如果使用百v度A*PP或者U*C/Q.Q浏览器不显示内容or乱码,请关闭广告屏蔽功能or畅读模式,或者安-全模式(今日*头条须关闭安-全模式)
由于在时间方面上愈加紧迫,再加上从塔露拉他们在乌萨斯西南城市发展地下组织,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三年,本地政府就算再笨,也总会察觉到城内有一股不安分的组织分子。
然而,由于这些官员贵族的自大,再加上组织成员绝大多数都是感染者、流浪汉穷人以及工人,再加上极少部分的学生和知识分子。
因此,在格罗德诺政府来看,“这么一些跟虫豸没什么两样的人,能有多大威胁呢?”。
然而,自从二十几天前,塔露拉他们回到守林人森林后,在格罗德诺的地下活动就越加频繁了,也越来越明显了。
再加上不少工厂的监工和管理人员,察觉到了一些工人上的不安分,总而言之,当地政府也终于开始重视这些不安分分子了。
而在前天,曾经是化工厂的工人,现在是地下组织的情报员的保罗,这个喜欢唱歌、喜欢弹他那把父亲留给他的破烂木吉他的乌萨斯年轻男子,在联络曾经的化工厂的工人地下组织,准备好等待已久的,终于能发动的起义时
被格罗德诺的内务部队给发现了,而在被追捕的过程中,保罗为了保护其他同伴,独自一人拦下了这伙人。
然后就被捉了起来,被送到了格罗德诺的“西冰库大酒店”去了。
密封的地下室内,除了天花板上晃着的灯泡的黄色微光,排风扇转动的响声外。
这里只有一个木桩,数把椅子,以及不少的刑具。脸色凶恶的行刑人员,提着一桶水,浇到了被绑在木桩上的,浑身是血的保罗。
昏迷的保罗被这水一扑脸,顿时醒来了。
迷糊的意识,伴随着全身上下传来的疼痛,让他立刻清醒了起来。
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多想,一只手就强硬的抓住了他前额的头发,以一股好似要把他头发拔掉的力气,把他的脑袋提了起来。
“混小子,你到底说不说?”
看着近在眼前的,那一脸狰狞的行刑人员,保罗那还有些混沌的意识,使得他没有张嘴说一句话。
当然,就算他意识清醒,可能也不会说话吧。
看到眼前的保罗,行刑人员看了旁边的身穿绿色制服的同事一眼,两人眼中都透露着一股复杂感。
他们看向被绑在木桩上的,只穿了一条被血染红的烂短裤,肉体上满是被鞭打的痕迹,被烙铁烧焦的伤口,两只被绑在木板上的手背,透过骨头,被钉子活生生的敲了进去
嘴里还在滴着血和含着血的唾沫,因为保罗的好些个牙齿,都在这之前,被这两个行刑人员,给一个一个的敲掉拔掉了。
看着已经承受了他们两天的折磨,却依旧不肯吐露一个字的保罗,两位行刑人员的心中在有些佩服的同时,也感到十分的心惊和心悸。
作为格罗德诺著名的“西冰库大酒店”,他们可从来没见过有人能承受他们两天的折磨,都还能支撑下去的人
正常人早就招了,或者屈打成招了。
“保罗.格列切尔,我知道你是谁,也知道你身边有哪些人。”行刑人员恶狠狠的说道。
“你和那些感染者渣子混迹在一起,你去联系那些厂里的工人,到底是在做什么?”
“是想对帝国不利吗?”
行刑人的唾沫吐到了保罗的布满血痕的脸上,保罗缓缓的睁开无神的眼睛,口中有气无力的说道:
“你杀了我吧。”
行刑人脸色一变,恼羞成怒的他叫上一旁的同事,两人纷纷拿出刑具折磨起了保罗。
这个封闭的房间,又一次响起了嘶喊和哀嚎声。严刑拷打,精神和肉体遭受着极限的折磨,保罗越发崩溃了,早已流干眼泪的双眼,又有了几丝血泪流了下来
手握刑具,喘着大气的行刑人,叫自己的同伴,拿来了一块有着锋利锐角的源石矿。
“呵呵,小子。”行刑人带着隔离手套,穿着防护服,手握着这有着锋利锐角的源石矿。
“你知道,这个是什么吧?”
被源石矿割到,身体本就遭受着折磨的情况下,又染上了矿石病。
这种情况下染上急性矿石病,就算最后能活下来,所遭受的折磨也肯定是令人难以想象的。
而见到那块源石矿,保罗的眼中出现了几丝畏意。察觉到对方在害怕的行刑人,声音也立刻温和了许多
“说吧,只要你把事情全都招出来。”
“不仅我们现在就会放你出去,上头的人,也肯定会给你不少好处的。”
“说吧.….”
看着这行刑人那不同于以往的温和表情,保罗有些扛不住了,求生的意志,以及摆脱痛苦的本能,迫使着他要说出那些名字,要把他们正在计划的事情说出来。
只是,正当他要说之时,也许是长久的折磨,接近死亡的情况下,那宛如回光返照一般。
他的眼中,突然浮现出了一个个栩栩如生的人。他的那爱弹